第(3/3)页 他故意搂紧身旁的新娘,新娘子身体似乎微不可察地一颤。 “圣子?” 顾西州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,满是嘲弄。 “靠窃取、靠背叛、靠摇尾乞怜得来的位置,也配叫圣子?不过是条沐猴而冠的野狗。” “放肆!” 季博晓猛地一拍桌案,酒水震洒。 “顾西州!你以为你还是三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子?你现在就是一条阴沟里的蛆虫!给我跪下磕头认错,本圣子心情好,或许能赏你杯残酒喝喝!” “跪你?” 顾西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声音陡然提高,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。 “你也配?我顾西州今日来,只为一件事——取你狗命,带走南风!这杯残酒,还是留着给你自己上路时喝吧!” “嘶——” “他疯了吧?” “丹田都废了还敢这么狂?” “找死啊这是!” 满堂宾客哗然,都被顾西州这赤裸裸的宣言惊呆了。 张三丰在顾西州身侧,几乎要兴奋地搓手,低语如同毒蛇吐信: “嘿嘿,对!对!就这样!撕破脸!打起来!杀了他!你小子终于有点血性了!贫道就喜欢看这场面!” 季博晓怒极反笑,眼中杀机毕露: “好!好得很!顾西州,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闯进来!今天,我就当着天下英雄的面,把你这条丧家之犬彻底碾碎!让你知道,什么叫真正的绝望!来人!” 顾西州不再看他,也仿佛没听到身后张三丰的低语。 他像个设定好程序的冰雕,沿着大殿边缘走动。 每到一个他曾熟悉、如今却面目全非的长老、管事或同门的位置前,便停下来,深深地、近乎刻板地弯腰作揖。 当他走到一位曾经对他谆谆教诲、如今眼神躲闪的长老面前行礼时,那长老脸色尴尬,嘴唇动了动,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别开了脸。 一个曾经鞍前马后、如今穿着内门服饰的青年,在顾西州行礼时,故意将杯中酒泼洒在地上,嗤笑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