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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向南站在电梯正中间，双手揣在西裤口袋里。

    冷冽的表情，让许总监望而止步。

    电梯门关上了，纪源目光往秦向南的脸上瞥了好多次，每一次都是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又是一次，他张了张嘴，又合上。

    “说。”

    秦向南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    纪源抬起头看着他，愣了愣。

    继而才反应过来，boss这是察觉到他一直在看他，可他还是不敢说，“我说出来你别发火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电梯到一楼了，门打开。

    秦向南一边出电梯一边冷冷的回纪源，“不说那你就憋着。”

    还跟跟他先提条件。

    纪源赶紧跟上去说：“白舒远同学创办了一个工作室，他们现在手头上有千城之雪的所有版权，正在往动漫上投入，应该是正在找播放器合作。”

    秦向南的脚步停顿。

    纪源的话音也跟着一顿，他看看秦向南的脸色，声音小了很多，“听说国内下载量前三的播放器都拒绝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秦向南冷着脸，“你倒是对她很上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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