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他还有脸找上门来?!” 丁熊咬牙切齿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, “这道坊也不是他一手遮天的,唐铭别怕,我陪你去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?” 然后带着唐铭走出屋子,隔得远远的,便看到秦道奴和衙门捕头谢明恩,气势汹汹地站在一起。 直接蹙眉问道:“秦力士,你这是……” “丁熊,不关你的事儿,你给我闭嘴!” 秦道奴脸要阴沉出水了,眸子内憋着恐怖杀意,“唐铭……” 手颤抖着指向唐铭, “可是你害了牛犇?” “啊?” 唐铭心头一紧,表情迅速转为惊愕,“秦力士……你……你是说牛犇……被害了?” “秦力士你说什么?” 丁熊也是心头一颤,不敢置信地重复一句,“牛犇被害了?” 没想到秦道奴最看重的儿子死于非命,而且矛头直指唐铭。 “你以为我会拿这件事开玩笑?”秦道奴扯着嗓子咆哮丁熊。 “咕咚……” 丁熊咽了一口口水,然后回头看着唐铭:“唐铭,谢捕头问你什么,你便回应什么!” “是!” 唐铭抬头看向昨日刚刚分别地谢明恩。 谢明恩跨步上前,不动声色问道:“唐铭,我问你,你与牛犇可有仇怨?” “仇怨?” 唐铭笃定地摇头,“没有,我与牛犇并无仇怨,谢捕头您可以问其他学徒。” “放屁!” 秦道奴瞪大了眼睛,仿佛要将唐铭看穿, “你与牛犇一同入道,而蜡油院唯一的道童名额已内定牛犇。” 但又无法抓住任何破绽,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, “现在他死了,蜡油院道童名额非你莫属,你有充分杀人动机!” “秦力士,不是的,绝不是的……我根本没想过争。” 唐铭迅速否认,但心中却是波澜起伏: “这么明显的事情,我杀人之后都会怀疑我,我为何还会冒险呢?这其中一定有误会。” “你……强词夺理!” 秦道奴怒至极致,“谢捕头,这等泥腿子贱骨头,不用刑法,是不会招供……” 谢明恩皱眉,语气极为不善:“秦力士,您是衙役,还是我是衙役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正说着被当众打断,秦道奴就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,叫都叫不出来。 颜面全失,如被打了一巴掌,瞬间面庞火辣辣,感觉极其难堪。 “衙门自有衙门的规矩,不是凭你的怀疑,就能动刑的。” 谢明恩冷叱一声,根本不给秦道奴面子。 反过来,再问唐铭:“唐铭,昨晚子时你在何处?” “昨晚我回到道坊,已经临近子时,我倒床上就睡了。” 唐铭拍了拍脑袋,陷入回忆,然后突然提高声音, “我临铺的李铁还眯着眼起来撒尿,我还告诉他时辰来着。” 昨夜,他特意将与牛犇交好的李铁吵醒,并且迟报了一个时辰的时间,目的就是为自己提供时间证明。 “是……是的……我昨夜起夜……” 李铁惊慌失措上前,面色煞白地仔细回忆了一番,“唐铭是告诉我还差一个时辰就到子时了,让我快去快回,别耽误了明早上工。” “他撒谎!” 秦道奴不甘心,“就算他子时之前回来,但他回来之前,仍有杀人机会。” 愤怒地指责, “谢捕头,哪怕他单独无法完成,但他可以伙同他人。所以肯定是他,绝对错不了!” “昨日,唐铭与孙师爷一起用宴,然后是我把唐铭送回道坊的。” 第(2/3)页